了。
白哲挑着眉问他:“干嘛?”
“等我一下。”杜子骁变戏法似的绕到门边,也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翻出两大盒子保健品,一边一个,提在手里,“我刚刚藏在这儿的。”
白哲蹙起眉心:“你藏这个干嘛?”
“头一次上门,要正式点。”杜子骁说着敲敲门,没多久,佣人出来应门。他西装笔挺,气宇轩昂,提着两大口袋保健品走到白夫人面前,把东西往地上一放。
也不知道那保健品是什么,跟铅球似的,落地时砸得木地板“嘣”的一声。
白夫人直接楞那儿去了。
“伯母你好,我叫杜子骁,”杜子骁笑道,“我是白哲他对象。”
☆、59|8。19
杜子骁这就叫见了丈母娘了。
那天起他就没走,他把酒店房间退了,拎着箱子住进了白哲家。白夫人叫佣人给杜子骁在白哲的房间旁边收拾了一间客房出来,其实按杜子骁的意思,他跟白哲住一间就可以了,住两间半夜还得抱着枕头溜过去,多麻烦。
但是这话万万不敢跟封建保守的白夫人说,人家能让你住进来就不错了,你还敢挑?!
以白夫人的冷硬脾气是不可能给杜子骁好脸的,杜子骁也不以为意。毕竟是长辈,且是丈母娘,他伺候得尽心尽力。见面必问好,凡事以白夫人的意见为主那是没的说,有时候白夫人道花园里遛个弯,都看见杜子骁屁颠屁颠地跟上去,搀着老太太一边走一边发挥自己的不冷场神功。有几次不知道说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把白夫人逗得笑了一路。
白夫人喜欢打牌是出了名的,可她打牌难伺候极了。她不喜欢总是赢,也不喜欢总是输,对手牌技太差她嫌弃,对手牌技太好,白夫人又觉得自己被鄙视。家里的佣人们是她手把手教会的,她每个都不满意,迄今为止唯二认可的,一个是白哲的父亲,一个是自家的律师先生。至于白哲……白哲那牌技连杜子骁都嫌弃。
自打杜子骁住进来,白夫人总算是找到了对手。杜子骁打牌极有分寸,观察着白夫人的表情在心里算计,这局赢了下局绝对惨败,惨败之后再把白夫人赢得心服口服。要是哪天叫来白哲对阵,他自动自觉跟白夫人组队,该点炮点炮,该自摸自摸,要不是知道他跟白哲是一对,还以为他跟白哲有仇。且他一边出牌,一边观察白夫人的表情,渴了递水饿了递水果,白夫人要是咳了两声,他立刻一脸关切,问,伯母,是不是今天早晨散步时候着了凉?
白哲都要给他跪了。
不光如此,白夫人心脏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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