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是感激的目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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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栩晏，一定要我直接叫你的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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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栩晏叹了口气，又把手机从cH0U屉拿出来，上半身慢慢坐直，缓缓起身——

「是我。」秦瑾举手说道。

她内心无数次暗骂自己疯了疯了疯了……但要帮人，就一次做到底吧。

「是我请萧栩晏帮忙查资料……因为我忘记带手机来学校，才麻烦他，不好意思，请不要没收他的手机。」

秦瑾看着台上的历史老师，一句句慢慢说道，声音不大，但在全然寂静的教室里回荡得格外清晰，何况她鲜少主动发言，还是为人辩护，众人皆凝神细听。

历史老师带着怀疑的目光，静静瞧着他们，过了好半晌，才说：「这样啊，下次有问题可以直接举手问我就好。」

「谢谢老师，之後会注意的。」

秦瑾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眼角余光注意到，萧栩晏在看她。

是感激的目光吗？

才不是，是一脸你在发什麽神经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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