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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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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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另一头的nV人催促地唤了声，这才让纪姐猛地回神过来，松开了酒杯。

「……公寓。」

她听上去连自己都感到陌生，像是花了很多力气才在脑中拼凑出来的。

「我们的旧公寓，你来过的。」

而小葵看着她的眼神总像害怕着失去什麽。

事实上，这b纪姐预期的还要来得快上许多，当小葵用了她在太久以前给的备用钥匙直接进门。甚至她微波炉里热着的N油玉米都还在里头缓慢地旋转。

「所以……」

小葵还微微喘着气，不难看出她下了车後可能是一路小跑上来的。纪姐眨了眨眼，望着眼前这个最了解自己的棕发nV人，竟一点感觉都没有——没有内疚，没有羞愧，像在湖面上划着桨却永不靠岸，迷失在这份隔人於千里之外的平静。

「你去哪了？」

她们的距离一下子缩短成了在沙发上紧挨着的肩头，小葵轻叹了声，而後问道。纪姐听出她的关切，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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