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人性本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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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你，”衡乙突地转身伸手指着楚景修：“不也杀过人吗？”

楚景修心头一跳，眼眸不受控制地往下躲避，那双眼睛仿佛看透一切，让他的心莫名其妙的慌乱起来。

“看来我说对了。”衡乙唇角微微上扬，她就知道赤離抓的这些人都是心肝坏透了的，因为她家嗔蛇只吃恶人心，人越坏，嗔蛇越爱。

衡乙朝着牢中那些躁动不安的人挥动一下长袖，世界立刻变得安静了。

楚景修见牢中的那些人突然消失，瞳孔大了几分，颤抖着声音看向衡乙：“你……你把他们全都杀了！”

“杀了？”衡乙笑出了声，“杀了岂不便宜他们了？”

“他们从哪里来还得回到哪里去。”

衡乙凑到楚景修跟前，踮起脚尖，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细细地观赏着他的眉眼：“至于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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