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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都散了,皇宫的御宴算是完成了,听宫里付总管传出的声音,说是非常满意,特别是你们这些新秀,简直是吴下阿蒙,几天不见,皆是刮目相看,这能受付公公的夸奖,我想是宪宗皇帝肯定是大赞了今日你们所做的菜!”
“我为你们鼓掌!为你们这些千里迢迢,不辞辛劳,从监学院特地转行过来的国之栋梁们!”
白庸似乎顿觉满面春风,一反先前的那大朵快颐,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的焦虑,这自己总算有了松口气的机会了,再说付德高换人,又在暗地里狠狠地盯着他,自己的一举一动皆掌握在他的手里,更甚者连自己的小命都由他分秒黏在手里,他觉的自己是一可怜的逃过那竹扇拍子的一苍蝇。
“哈哈,太好了,王玠,你的那道菜原来还是给你做成功了,今后总算可以如坐针毡,在屋檐下低头走路了!扬眉吐气的感觉真好”
“对,扬眉吐气的感觉真爽!从此以后,这尚膳监就是属于我们的啦!”
“少开心了,白庖长都还没如此激动过,没有白庖长你们什么都不是,前几天还抢着白庖长手里的酒瓶子不放,这酒不是内廷玉液酒,珠脂飞光,而是村野之处的杏花酒,我曾闻的过此酒,我爷爷就是专做这酒肆生意的。”
梁烨情绪没什么波折,因为到这里来也是付德高给差使的,自己也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实话说自己就是这宫殿里随意摆弄的木偶。
他的心思在杏花酒上,因为有故乡闻,泥土的气息都在,而白庸在门槛上的酒味,当时懵懵懂懂,简直象个三岁没有理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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