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碎?”一样,在男人的眼里,他看到的只有鄙弃和厌恶。
从这样的鄙弃和厌恶开始,从他有记忆开始,就被周围的人耳提面命着要称这个男人为“父亲”。而只能称另一个和他长相相似度超过百分之九十的男人为“先生”,即使任何一个陌生人都看得出来他们两人不可否认的血缘关系。
而他因为自己幼年时对这个男人无限向往的亲近和对必须称作“先生”的那人的惧怕,轻易的接受了。
“父亲,先生在缅甸受了枪伤,快不行了。”他低头注视着再次合上眼的男人,恭声说道。
听到这话的男人仍然闭目不动,连眼角眉梢都没有一丝毫的颤动,对他的话恍若未闻。
几分钟后,他终于忍不住再次出声想提醒男人是不是应该去见那人最后一面:“父亲,您……”
男人突然地扬手阻止了他,同时他第一次看到男人对着自己不带嘲讽的笑了,边笑着边说:“正好,别死在我面前,免得脏了我的眼睛不说,指不定以后我死了在阴曹地府还要碰见,那可真是晦气。”
他听的心头一凉,早知这人薄情凉性,却不想已经到了如此地步。他再抬头,那男人已经起身进屋,自顾自的拿了本书出来,重新躺回椅子上看起来,逐客的意思不言而明。
☆、第一章
十七年前,南岛。
装修奢华的五星酒店套房里,十七岁的白锦赤身裸体的半靠在枕头上,双手交叠枕在脑后,双腿很随意放松的张开着,似笑非笑地看着埋在他两腿之间上下摇动的头颅。只是不管那颗头颅的主人再怎么弄也没用,换了其他人早就销魂的一泄如注了,可白锦双腿之间的那玩意儿却什么反应都没有。
白锦稍微动了动上半身,伸手从旁边的床头柜上拿过烟和打火机,含在嘴里“啪”的一声点燃,狠狠的吸了两口,才把烟圈儿吐出来。
他半眯着狭长明亮的双眼,对着还在奋力试图勾起他欲望的男人道:“我说孟总,早跟您说别白费力气了,我阳痿。赶紧进来干完,我还能提早下班。”
他腿间的那个男人闻言,终于有些恋恋不舍的抬头直起身来。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说不上英俊,但也没有秃头和啤酒肚,他很是意犹未尽的捏了两把白锦还软绵绵的那玩意儿,一边用惋惜的口气说道:“可惜了,这东西长的还真不错,居然废了。”
自从半年前白锦开始在南岛最大的夜总会“夜倾”接客,这个被他称为“孟总”的男人,每个月都会来点他一两次出场,并且每次在床上都乐此不惫的想要挑起他的欲望,用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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