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们讲的是什么,每次听着听着就顾自睡起觉来,但他还是乖乖的陪着韩铮卿。后来大约知道韩铮卿对他极为疼爱宠溺,就再也不肯乖乖的留在屋子里陪韩铮卿了。外面花园里的花啊草啊,或者哪棵树上又有刚出生的小鸟儿,这些都更能引起白锦的兴趣。
于是,某一天的午后,看着别的佣人的孩子在外面院子里嬉笑打骂,玩得好不热闹,他就再也管不了,吵着要出去玩。
韩铮卿不答应他出去,也不说话,就抱着他给他擦眼泪。这样的场景哪里还有讲课的气氛,气得头发花白的教授伸手拉了白锦到一边,边拿手里的书轻敲白锦的头边说:“白锦少爷这么贪玩,还要耽误大少爷吗?”
只是他话一说完,手里的书正要第二次落到白锦头上的时候,他被旁边韩铮卿手里指着他的东西惊呆了。
韩铮卿手里握着枪,枪口对准了他的老师,他面无表情的说:“您再打他一次试试。”
教授白了一张老脸,抖着手扔了书,离开了书房,白锦也吓坏了,止住了哭,看着韩铮卿,偶尔打上一个嗝。
韩铮卿收好自己防身的武器,抱过白锦,在他哭的红彤彤的鼻头亲了亲,给他擦脸上的眼泪,又去亲刚才白锦被书敲到的地方:“别哭了,以后谁都不能打你一下。”
那个时候,白锦又害怕又高兴,他有些怕韩铮卿手里的枪,又高兴韩铮卿这么维护他。
可是,在韩铮卿狠狠给他一个耳光的今天想来,那个时候韩铮卿说的话,才真是天大的笑话。
想一想那样的场景,他都觉得好笑啊……
“叫你别笑了,不准笑……听到没有?我打你,为什么不哭?……为什么?你疯了吗?”韩铮卿摇晃着白锦笑得蜷曲起来的身体红着眼吼他。
因为白锦笑的越久,韩铮卿只觉得自己胸口就像泼了酒精一样,怒火烧得无法遏制。
过了一会儿,白锦终于止住了笑,他仰起头靠近韩铮卿,非常得意的看着韩铮卿的双眼说:“我不会哭,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哭。还有,我没有疯。你接我回来,疯了的人是你。”
是的,他白锦没有疯,只是早已经身在地狱。
几年之后,韩铮卿就是韩家名副其实的掌权人,北美几大华裔家族都得惟命是从。他没那个能力把韩铮卿拉进和他一样的地狱里来,但他白锦如果不能在这几年里让韩铮卿比身在地狱还生不如死,那么他白锦一定不得好死。
白锦笑的得意,直视韩铮卿的目光却冷淡的没有一丁点的情绪,韩铮卿从那双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感情,厌恶、恨……或者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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