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意思是让温言赶紧解决了。
温言上前一步,将白锦大半个身躯挡在身后,在路人好奇的目光中面无表情的对刚才说话的青年道:“有什么事我们单独约时间谈,现在是我的工作时间。”
那青年一挑眉:“哦?工作时间?我还不知道亲爱的大哥你已经转行做起了陪游这种的工作。让我看看,你的客人长什么样,刚刚没看清楚呢!”
说着就要伸手推开温言,只是他的手刚刚搭上温言的肩膀,后面一个保镖上前一步,重重的握住了他的手腕,狠厉的盯着他的眼睛。
那青年正想发作,他旁边的少年却拉了他一把:“四哥,别……”
只是不等少年说完,青年就转头朝他吼道:“我的事你别管。”
他吼完后,温言脸色都变了,很想转身看看白锦,但肩膀却被那人死死抓住,只好作罢,一时间几个人都没有说话。
最后出声的还是那青年身边的少年:“四哥,你看……”
少年指了指正抓住青年那只手的袖口处的花纹,青年突然拿开了抓在温言身上的手,有些忌惮的看了正把目光从他身上收回的保镖一眼,对着温言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好了,有什么给我打电话,就不要在大街上吵闹了。”温言给了青年一张名片,转身看身后的白锦。
他在很短的时间里仔细的观察白锦,实在看不出异样了,才轻拍白锦的肩膀:“我们走吧!”
白锦吞下最后一颗糖葫芦,没有转头看温言,仍然侧着身子,接过保镖递过来的手帕,仔细的擦了擦手,还给保镖,直接转身率先走了出去。整个过程中,他没有看任何人一眼,也没有说一个字。
他心里想什么,温言也无从得知。
幸好在这之后白锦并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甚至在一家画廊看中了一幅高仿的爱德华?蒙克的《呐喊》,买下之后,白锦好像没了再逛街的兴致,而是对这幅画更感兴趣。
车辆平稳的开在往回走的路上,白锦打开那幅画非常入迷的反复查看,温言几乎被他忘到了一边。
温言能明白白锦为什么对这幅画抱有这样高的兴趣,这幅画一直以来被认为是存在主义中表现人类苦闷的偶像作品,白锦自身的经历很容易和这样涉及了生命、恐惧、死亡和忧郁主题的东西产生共鸣。
但他并不希望白锦不愉快的经历被这些东西勾起,这不利于白锦的恢复,于是开口对白锦说道:“刚才那两人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他们只是和我过不去,并不是针对锦少爷您的。”
他这么既是想转移白锦的注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