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他觉得还是该去给佣人交代一声。
若是让大少爷知道白锦送了个东西给温言,还不知道又会生出什么样的事端来。
他一走,房间里就只剩下白锦和温言,寂静的空气里突然就带上了一些尴尬。
温言觉得自己心里明明就有不少话想说,但却开不了口。
尤其是白锦对着他淡笑的那么自然,目光也是那么平和。
在心里憋了很久,才憋出那么一句:“怎么又受伤了?声音也变成这样了?”
白锦扬起嘴角笑了笑,才颇为放松的呼出一口气,像是一直在等着温言开口似的。
“是啊,你看你一走我就不好了,你……”
叹着气说到这儿,白锦摇了摇头,住了口,顿了顿才又说:“你母亲还好吧?”
温言一颗心被白锦那个“你”字给吊到了半空,听了后面一句,有才坠回来,隐隐有些不可言状的失望。
“好,自然是好的。我给她看你的照片,她很喜欢你。”
“是吗?”白锦听他这么说,神情之间好似雀跃了一些。
隔了一会儿,神情又低落了下来,幽幽的说:“我都记不得我母亲长什么样子了,她去世的早,我连她一张照片都没有。”
那样子低垂着眼睑,嘴角笑意若有似无的悲哀,让温言什么也没想的就说道:“等你身体养好了,你可以见一见我的母亲,你要是喜欢,她也可以做你的母亲。”
白锦抬起头,看向他的目光中带着感激和谢意。继而转了一下头,才说:“你都这样说了,那也用不着再隐瞒你的身份了吧?”
温言脸上的笑意差点挂不住,他以为白锦知道了他的身份,脑子里迅速的转了一圈也没有想出白锦有可能知道的渠道。
只得有些犹豫的问道:“什么……身份?”
白锦笑出了声,有些调侃的问他:“我究竟该叫你温医生还是温老师呢?”
温言松了一大口气,苦笑:“你什么时候发现的?看来我的专业能力有待提高。”
白锦扁了扁嘴,说:“一开始我就发现了。肯定没有人告诉过你我曾经考取了Stanford的心理学专业,我曾经对这个很感兴趣。”
温言诧异并且愤怒,从来没有人和他说起过这个,如果他知道要决计不会用家庭教师的身份出现在白锦面前。
心理学上,最忌讳的就是医生想隐瞒自己的身份,却被病人发现了。这不只会造成病人对治疗的歪曲,甚至会对以后出现在自己身边的所有人都生出不信任感。
有可能不止达不到治疗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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