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行。
那天晚上之后,他又拉着白锦试了好几次,不管他用什么方法去取悦白锦的身体,那具精致的身体就是毫无反应,每每也只换来白锦的一番冷嘲热讽。
他随便找个人就能给他找出不少闻一闻就能让人性致高昂的药,但他没想过要用在白锦的身上。
可这件事情,就像一根新的刺儿,卡在韩铮卿的喉咙,让他能呼吸,但就是呼吸不畅,真正的如鲠在喉。
翻来覆去的想了好几次,他还是决定不告诉任何人这件事。也许等到白锦心理上的问题得以稍微解决和等他出了那口心中对自己的恶气,他能期冀白锦还会给他们两人留得命在。到时候,即使白锦废了,只要还在他身边,他就无所谓了。
他知道他在冒险,可他没有办法,白锦要折腾,要让他痛苦,要让他每天如坐针毡的担心会被怎么报复,他就随他去,既然白锦对他已经恨得入骨,他除了陪着他折腾,他还能做什么?
☆、第二十章
真正的开始新的治疗之后,温言就发现白锦其实和先前的态度有了很大的转变。
他开始毫无顾忌的敞开自己,和温言说自己所有的事情,事后他说的那些,从韩铮卿和里德管家那里的到确认,几乎都是完全准确的。
就连一直作为观察者角色存在的助手刘兴也能确认,白锦的种种表现,绝不会是装的。
温言对此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但现在他却不太敢一个人和白锦单独相处,他虽然把这一点伪装的很好,连刘兴也没有发现,但他总觉得白锦是知道的,对于他好几次总是非常得体的拒绝和以前一样来自白锦的去花园里逛逛的邀请,白锦虽然没说什么,但那似笑非笑的脸,总让温言觉得他是知道些什么的。
幸好后来温言拒绝的次数多了,白锦也不再开口,他也就把更多心思投入到和范成每天的射击课程里去了。
白锦对温言小心谨慎的退避没放在心上,还不是他对温言出手的时候,他需要更好的时机,而他愿意等。
时隔七八年,再把枪握在手里的时候,白锦早就没了当初的不情愿,他现在对手里的这东西感兴趣的很,事实上他对范成擅长的东西更感兴趣,不过,什么事都不可能一蹴而就,得慢慢的来,这个他也不着急。
“锦少爷还记得怎么握枪吗?”
范成拿了另一部和白锦手上一样的后坐力比较小的MP5,往上面装弹夹的时候,这么问白锦。
白锦没什么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的抠开弹匣看了一眼,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