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需要先请示韩铮卿。
白锦可有可无的笑了笑,道:“如果他不答应,就请他自己回来。要么他回来陪着我失眠,要么让温言回来。”
里德欲言又止的望着白锦,最终没有再多说,应了“是”,就示意刘兴随他离开。
在韩铮卿身边长大,白锦明明知道能让韩铮卿前去的事情,绝不会一般,常常是去了就会和美国这边中断联系,只会按计划在固定的时间往回联系。
白锦那么对里德说,就是明摆着温言必须回来。
韩铮卿走了三天,还一次电话都没有打回来,没人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打回来。
如今里德只能拖着,等韩铮卿打电话回来或者白锦爆发。
但最终里德没有等到韩铮卿的电话,白锦也没来得及爆发。在第二天淅淅沥沥的小雨中,温言推开了花房的门,因为连续失眠精神变得浑浑噩噩的白锦躺在长椅上,在满室的花香中看着他以迫不及待的步伐走向自己。
白锦阴郁了几天的情绪突然烟消云散,他笑着闭上了眼睛,就那么睡了过去。
温言,自己回来了。
他就知道,他会赢的。
白锦的这一觉睡了二十多个小时,期间韩铮卿打来电话,里德去试图叫醒白锦,但被温言阻止了。
韩铮卿在那头听了里德转述白锦说的话,知道温言自己回来了,最终没有说一个字,就挂了电话。
他挂断电话的时候,突然心神不宁,但性格使然,他用理智说服了自己,只因为他从来不认为这种突如其来的情绪真的会是一种预示。
里德没有告诉他,那个时候温言一直守在白锦的床边。如果他知道,他一定不会那么果断的忽视情绪上突如其来的不安。
那么,他也不会在几天之后,旧金山那个气温突然变得异常湿冷的春天的凌晨,万劫不复的那么彻底。
而在他那样万劫不复之前十几个小时,他终于将所有事情顺利解决,上飞机前的一刻,他还略微放松的打了电话回去,问了里德白锦的情况,甚至亲口对白锦说他马上就上飞机了,虽然白锦照旧什么都没说,但挂断电话的时候,他的心情是安定的。
直到那个早上,他才知道那些之前他以为的做好的心理准备,在事实面前,最终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和可笑。在白锦的报复突然袭来的时候,变得那么脆弱不堪一击。
白锦挂断韩铮卿的电话时,突然笑的很是灿烂,惹得旁边的里德多看了几眼,白锦察觉到他打量的目光,对着他咧嘴一笑,道:“今天中午的牛排煎的很好,今天晚上也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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