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要找到发泄途径的才对。
既然他没有到自己面前来发疯找麻烦,这不得不让他想到花房那场戏的另一个主角。
这是这么几天来他第一次想到温言,想到那个总是拿温柔又怜悯的眼光注视着他的男人,白锦闭着眼睛笑了笑。
韩铮卿要在他面前克制自己的怒气,温言自然而然就会成最大的出气筒。而且照韩铮卿以往的办事速度,有可能现在这世上已经没有温言这个人了,并且这个温言死的恐怕也不会痛快。
想想那些阳光宜人,花香拂面的午后,和温言在花园里谈谈音乐,谈谈画作,那时候温言还不知道他知道他是心理医生,每次想问什么敏感的问题都是旁敲侧击,那看在白锦眼里其实是有些可笑的。
但此刻想来,温言那种谨慎小心的样子,倒也透着股洋溢在每个毛孔里的温柔。
只可惜这样的温柔他始终消受不起了,或许是在前十年他过早的从韩铮卿那里透支了太多所谓的温柔和宠爱,只怕他剩下的人生已经与这些和幸福相关的词语无缘了。
别人说不相信幸福的人,就不会有幸福。那他现在什么都不相信,所以他什么都不会有,那也是正常的。
也许就是因为一开始就知道温言在这出戏里扮演的角色,所以他对温言不是那么的上心,潜意识里就告诉自己,这个人出现的不是时候,注定了被牺牲。
最终白锦也只留下温言是一个很温柔的人这么一个印象,以及那么几本温言极力推荐给他的书在身边。
白锦抚摸过那几本书的时候,温言两个字在他脑海里划过,他也只在心里想,温言死了如果因为灵魂冤屈而不得安宁,他并不介意温言来索他的命。
白锦想着,温言死了,韩铮卿只是把他关了起来,他拿不准这件事是不是究竟就这么翻过去了。但他不在意,就算韩铮卿以后在他有生之年都要这么关着他,不让人和他单独接触,只要韩铮卿还敢在他面前出现,他总是能找到很多机会反反复复的打击韩铮卿的。
他的余生,除了挑衅韩铮卿,让韩铮卿日日痛苦不顺心,还有什么可做的,那已经是他余生的价值所在了。
那天晚上突然的休克,实在在他的意料之外。那种世界瞬间黑暗和窒息到意识全失的感觉,他不是没有过。在季家的地下室他曾两次出现这样的反应,后来在夜倾刚和客人上床的时候,有一次想到韩铮卿,也出现过,把当时在床上的客人吓了半死。
后来他大约也知道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心病了,他吃着药,在一天天和不同男人上床的日子里习惯了,再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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