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种说法,因为仇凯打眼一看就像是大家口中的不良少年。他一到课间就躲进厕所里抽烟,中午时不常去外面扎啤摊上与一帮社会青年勾肩搭背的痛饮几杯,然后醉醺醺的红着脸回到教室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但凡有老师出言指责,他便直眉楞眼的顶撞回去,末了还不干不净的低声骂骂咧咧,与绝大多数高中生的做派完全不同。
沙乐天对这种人自然是敬而远之,但二人毕竟坐同桌,每天上学抬头不见低头见,免不了要时常打交道。好在仇凯似乎也没把这群呆头呆脑的高一新生瞧在眼里,平常很少理会班内其他同学,每天见了沙乐天只是微一点头便不再说话。他学习奇差,上课时要么看,要么睡大觉,偶尔无聊时也会向沙乐天询问一下课堂内容,但往往听几句便失去了兴致,转而给同桌讲几个外面听来的低俗笑话。
时间久了,沙乐天发现仇凯似乎没有太多坏心眼,只不过性格恶劣、格外厌学且极其不服管教,并非心术不正之人。他在学校里大多数时间都是少言寡语的,完全不像一些以小混混自居的问题学生那样吆五喝六的惹人烦,不由得让沙乐天对他另眼相看,反倒油然多了几分亲近之感。
不管怎么样,同桌俩终归不是一类人,平日里鲜有共同语言。而且仇凯极少有全天呆在学校里的时候,往往是每逢无关紧要的副课便偷偷开溜,所以两个人很长时间内只能算是点头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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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整整一个学期。下学期开学没几天,仇凯课间时心事重重的翻了半天书包,然后伸手碰碰沙乐天,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了?”沙乐天扭头瞧着他。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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