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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看，只见顾渊指着纸张右下角的阿拉伯数字。
“这是12345啊——”池渔不以为意。
“一二三四五怎么会是这般模样？”
“这是我看一个奇人写的，我觉得好看，便记下来了。”
“谁写的？”
“古印度！”
“从未听说过有叫古印度这个名字的人。”
“天下之大，王爷您没听说过的多了去了。”
池渔拿过顾渊手中的纸张，按照已经写好页码，重新将计划书排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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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顾渊认真辨别那些数字。
“所以，这个两个圆圈组合在一起的就是八？”
“对呀，是不是很好看？”
“那倘若我要写十，又该怎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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