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躲不过,但也咬紧了牙不喊疼。
疯子。
其余人哪里都搜过了,包括后台,没有找到人,此时都站在台下看戏。
最后他揪着我的衣领说:“真贱。”
我怔住,连他松手了也不知道,摔倒在椅脚边,额头还磕到了戏台上。
“咚”的一声在脑海里久久回响,恍惚中我想起了杜大少爷砸我的那个茶壶,茫然地左右看下,没有满地的碎片心才安定下来。
我连他的姓名都不知道,他却来辱骂我,与他何干?真是好笑!
他们都走了,带着嬉笑,我却连回骂都是在心里不敢声张。
我觉得很累,趴了一阵才站起来,拍了拍太师椅边上的茶几,说:“都走了。”
☆、杜道周
我没有藏到戏台后面的房间去,因为我跳到戏台上看到两椅一几后福至心灵的决定藏到里面去,毕竟后面的房间到底有没有可逃跑的地方也不知道,要是没有就只能被瓮中抓鳖了。而且在杜府的这些年里我从来只有逃没有藏,我想他们有可能想不到我会蜷缩在一张茶几之下。
于是我果断地掀了黄绸布钻进去。
外面传来了很多声音,每一次都像锤子砸在我的胸口,我的手攥紧了案腿。我很紧张,为那人可能会将我指出来,也为那人如果不指出我来会被刁难。那是一种复杂矛盾到我无法理解的情绪。
终于那些难听的话语都停了,而我也终于能够顺利呼吸了。只是我迟迟没有听到那人的声音,整颗心再次被吊了起来。之前我就为这个陌生人担足了心,但那人按住了茶几,用的力道算不上重,可是我不敢掀了它走出来。
只因为这是我这么多年来感受到的唯一的温柔。
外面到底什么情况?眼前一片黑,耳边只有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我几乎要为这样的寂静而窒息。
在我快要忍耐不住时终于听到了那人低声说:“都走了。”
那刻我一定很激动,所以手上的力道重了。整张茶几连同盖在上面的黄绸布都被掀倒地上,而我也跟着狼狈地跌了出去。
黄绸布一掀才看得出来原来太师椅与茶几的样子非常简单,腿部纤细,而且这个茶几比一般的高一些宽一些,以至于个头挺高的我能够藏进去,虽然十分逼仄。
我快速地站起来。
这是我与那人的正式见面,但是我以这样的形式出现,心里不免有点懊恼。
我低着头装作不在意地拍拍身上的尘土,说:“谢谢你帮了我。”我抬眼,再慢慢抬头看那人。
那人比我还狼狈,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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