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或者随意做的一件小事,压根不值一提,但于自己却是无法磨灭的伤痛。找他们理论去?呵……这样只会发现自己的不自量力,连恨都恨得微不足道。
这样的恨一辈子都解不了,包括我对杜大少的恨,我以为方才是解恨了,原来并不是的,因为他再不好过也掩盖不了他对我的不在乎,他的痛恨也好麻烦也好全不由我而起,我的所谓解恨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想法。
我的恨,戴玉润的恨,全是没法子解的,会跟我们一辈子直到带入黄土。
我不想要这样,这样让我极度难过。
可又能如何?我解不了也放不下啊。
我更消沉了。
一年后戏班发生了一件大事,是源于柳宵月的。他趁夜盗了钱老爷的珠宝银钱逃了,钱老爷找不到他人就带了一班子打手和佣人将戏班的人压送到警察局里讨公道。钱老爷家丢的东西到底有多少我们谁也不知道,但判下来的价格着实可怕。
我们自然是骂冤枉,但一个小戏班怎样斗得过有钱的老爷们?戏班的日子本来就过得不算富裕,这么一折腾便倒了。为此班主甚至连院子都卖了,可谓赔尽了一生积蓄。
这是我们能够呆的最后一天了。班主没什么钱分给大家,只好跟大家说院里还有什么能带走还有用的细软都拿走吧。
我抓了包袱站在院中细细打量这里的一砖一瓦,小时候住的地方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反倒是这里像个家一样,而现在我连它都要失去了。
班主站到我身边,也一同看着这个院子。
他说:“有什么打算?”
我说:“再找个戏班吧,除了唱戏我还能做什么?”
他说:“这个不能一辈子的。”
我说:“不能唱再打算吧。”
他叹气:“还是你老实啊,那个柳宵月真是个没心肝的,我对他多好你们也是看到的,他倒好,这样回报于我,简直就是白眼狼。”
虽然班主的话也没错,但我心里是有些佩服柳宵月这个做法的,果然还是跟我有些不同,他确实带着刺儿。
班主又呸道:“他逃?逃得掉吗,现在什么时世,这么安逸的城里不待那是找死,他就是在找死。死了干净。”
我没有回应,又看了一会就离开了,也没有招呼一声,想着班主这时候也不想被人打扰。
好不容易我找到了一个草台班子,住的地方很小,吃的也总是有一顿没一顿,加上后来爆发了全面战争,前线紧张,后方城里生活就越发的不好,那便更没人听戏了,即使是要听也不听我们这种戏班。但戏除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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