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说他会等我,而这一次他说出口的等待是那样的明确。
我在身后抱着他:“顾望想吗?望想……我是杜道周,是要和你过完后半生的人。”
之后顾影收了活下来那个孩子当儿子,我替他改名为顾余生,小名还叫豆子。我团与师队汇合后我托人将顾影与豆子送到了成都,也写信请那边的战友帮忙照看。无论最后生或死,我都要保证他们的以后。
1945年反侵略战争结束,我活了下来,并被升为中校,与顾影在成都聚首。但很快我们又再分离,这一次是场可悲内战。
1949年国军失势,我只好带着顾影与豆子跟随元帅去了台湾省,从此相依相伴。
☆、顾影与杜道周
一生尚有很长,故事当然也未尽,但到了这里已经没有什么需要交代的了。
我们在一起生活,如爱人,如亲人,亦如知己。身边很多人对我们的关系很好奇,我们也从未回答,只是相视一笑。
总之,我们很好,相守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