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油菜花开　　第四十六章　人和畜生

“没事傻笑什么？”

“我笑了？”我摸摸自己的脸，哪有笑啊。

“越来越傻了。”

我摇摇脑袋，急忙拿出娘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傻人有傻福。”

“猴子都比你机灵。”

“怎么会，我会做很多猴子不会做的事情。”

森瞧了瞧我，没有说话，可是他的眼神分明就是不相信我。

我心里有些发酸，吸了吸鼻子，嚷嚷着：“我会干农活，猴子会么？我会说话，猴子会么？我还会，还会亲嘴儿。”

森听了我话，立刻干咳了几声，不知道是真咳还是假咳，但是脸上分明染上了些不自然的酡红。

我张了张嘴巴，还是闭上了。

他握着我的那只手的指尖戳了我一下手背，眼睛弯弯的：“好，聪明，看猴子吧。”

我点点头，只要他相信我比猴子聪明就好了。

我是人，人怎么能比畜生还笨呢。

你可以说我胆子小，但是不能说我不如畜生。

我可是代表了老秦家的脸面呢。

我凑近了铁笼子一些，里面有很多的猴子，有大的有小的，至于公的母的我就分不清了。有的骑在树枝上，尾巴勾住了树枝，时而抹抹脸，时而倒挂金钩；有的蹲在土坡上，或是半躺着，或是学着人的模样翘着二郎腿，前肢还托着腮帮子，圆乎乎的眼睛贼溜溜地转着；有的拿着小石子在戏耍，时而把小石子抛高，时而龇牙咧嘴手舞足蹈地拿小石子掷同伙。

各种各样，但是看着都很快乐。

“猴子真的是红屁股的。”我兴奋地指着，然后对森喊道，“看见没，红的。”

森瞧都没瞧我，面无表情，过了一会儿把我从铁笼那块往后拽了些：“回吧。”

我恋恋不舍地一步三回头，想冲猴子挥手告别，无奈两个胳膊都被森扭着，只好对着一只小小的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的猴子眨眨眼睛，无声地告诉它：小猴子，你乖乖的，下回过来给你带香蕉吃。

我们沿着山路走，森似乎不大喜欢走宽敞的水泥大道，专门捡一些树叶繁茂的，地面积了不少落叶的地方行走。

我怕他会摔倒，尽管森的力气很大，所以一直紧紧地拽着他的手。

有时坡比较陡的地方，森会搂住我的腰，那个时候我就觉得半边身子都酥了，半靠半亿他身上。

山本来就大，我们走了好一会儿，感觉前方还是一大片树林。

“啊呀！”我抬头朝天空望去，虽然叶子茂盛，可是也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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