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刘康专家说要想快点好,就多按摩按摩,说完还特意问了句需不需要他效劳,他的手艺绝对是大师级的。
云晓一个大脚掌差点没有踹上去。
我有些佩服地看着刘康专家,他真的好厉害,不光会看脑袋,看屁股,还会按摩。
不过云晓好像挺不喜欢刘康专家的,没领他的情。
扶着云晓回去,他一路上脸色都很难看,一直骂骂咧咧的,我知道是因为太疼了,以前我挨了打,嚎两声就会觉得疼痛要减去好多。
于是赶紧让云晓叫出来,不要憋着。
“叫!叫床还是叫魂啊,别来烦我!”云晓一巴掌把我拍到旁边去,偏偏又牵动伤处,一顿惨叫。
开车的师傅手一抖,车子差点没有撞到旁边的花坛上去。
我看着云晓惨白的脸,心想,你还不是叫了。
好不容易回到家,司机大哥赶紧将我们赶下了车,车门一关,扬长而去,好像我们手兽一样。
经过红薯地的时候,云晓龇牙咧嘴地忍不住要踩上两脚,只仕及到腰上的伤,他还是放弃了。
“丢脸死了。这次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刘康这混蛋,要是赶告诉他,我把他医院都拆了。”
不就是闪腰么,有什么好丢脸的。想不明白。
我把地里面的红薯全部都扒了出来,一个一个地摆在地上干;那些红薯个头很大,像是一个一个咧嘴笑的大娃娃;我很高兴,其实没指望长那么好的。
做了顿红薯粥。
很甜。很香。
远远的就能够闻到粥的味道。
云晓喝了一口,闭上眼,回味了一下,然后点着头道,没想到那破玩意长得难看,味道还不错。
我知道云晓口中的破玩意是指红薯,因为害他闪腰了,所以云晓就嫉恨上了,一口一个破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