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没有回家,这回得多攒点钱,争取明年多带些钱带些东西回去。
森问我想做什么工作。
我沉默地思考了一会儿,才发现除了种菜就只有搬空调和走台是有经验的。
森把我从被子中揪出来,捏捏我的脸,帮我做了决定,继续做模特。
模特好啊。
森喜欢看我走步,看着我被那些灯光“刷刷刷”地照着;我也能挣不少的钱,撇去脸上总是要被涂奇奇怪怪的粉,有的时候衣服也好奇怪,不过这些忍忍就过去了。
不过这么久没有干了,也不晓得会不会不习惯,森说再去报个班学习学习。
听到要学习,我还是挺开心的,尽管那一次模特班把我弄怕了,但是子里面还是一个热爱学习天天向上的好学生。所以,立刻欣然同意。
我原本以为,是在香港的,没想到森一下把送出了国。
我第一次出国,感觉好稀奇。
下了飞机,仔细地呼吸一下,果然不一样的。路人有好多外国人,叽里咕噜地说着外语。森带着我狠狠地玩了几天惭我送到去学习。
他告诉我,这次的教练很厉害,竖际级别的,让我好好学习。
我一个劲儿的点头。
“森啊,要是我想你的话,能,能给你打电话么?”
森摸了摸我的头,眼神幽幽地看着我:“你说呢?”
我笑了。
森说的果然不错,我刚过去,就有人告诉我,这个教练人送外号撒旦,特别恐怖。
我当时还想能有多恐怖,再恐怖能比女人还可怕。
后来发生的事情,彻底地让我明白撒旦两个字是怎么写的,第一天就被折腾地差点要去见森的亲娘。晚上回去的时候,腰啊,腿啊都是青的,一张脸白的吓人。
我捧着手机,一遍一遍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