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我用已经变得极其迟钝的肢体感觉到我被几个陌生男人抬上了车子,男人拉上车门发动了引擎朝着未可知的目的地驶去。
一路颠簸,我听不清身旁抱着我的男人嘀嘀咕咕的说着些什么,大脑一片混沌,仅仅是维持着所剩无几的意识已经费去了我过多的体力,也实在无暇去顾及耳畔低沉陌生的声音究竟在说什么内容了。只是断断续续的感觉到脸颊和身体各处都被下流抚触着,很恶心却无力反抗。
当车子停下以后,我的身体被凌空抱起,十二月的夜风吹在肌肤上有种刀割一般的凛冽。
男人们的脚步声踩出强烈的回音,这里一定是某个僻静空旷的场所,鞋底与地面的沙石摩擦出刺耳的声响,鼻翼间仿佛飘过浓烈的尘土气味,我乏力的转动着大脑,大略估计出这是一个年久无人问津的废弃工地或者仓库类的地方。
身体落到地上,背脊上的触感告诉我,此刻我一定躺在厚实的布料上,有人抬起我的下颚,突然间一股极其刺鼻的气味像一把锐利的尖刀刹那间刺进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大脑也在同时间活跃起来,我猛烈的咳嗽着睁开了眼睛,佝偻着背脊一直咳到眼泪都溢出来。
“哟,睡美人醒过来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漆黑的皮鞋,与白敬修的品味比起来,这个人的鞋子只能说是从地摊上捡便宜货的劣等产品。
“喂,别老低着头也让我们看看你那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蛋啊。”
说着男人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起头来。
被泪水迷糊的视线歪歪扭扭的呈现出眼前的光景,这里果然不出所料,是一间破旧扑满尘埃的废弃工场。许多流水线设备锈迹斑斑的杂乱排列着,蜘蛛网和棉絮状的尘埃被从破损窗口吹进来的寒风刮得上下翻飞。
当视线终于恢复清晰后我才看清站在眼前的六个男人,年龄都在20岁上下,其中看起最来年轻一个也不过18岁的模样,每一个都染着一头刺眼的金毛,为首的男子叼着香烟,打着鼻环右耳上穿着一排仿佛自虐似的耳钉。抓着我头发露出一脸淫荡笑容的少年脸上还有一条龙形的刺青。
为首的男子吹了一个响哨,吐掉嘴里的香烟,厚实的鞋底用力的碾踏着,仿佛在践踏一条卑微的虫子。
“啧啧,真是一个美人胚子。可惜了这张脸怎么就长在一个男人身上,如果你胸口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