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白琴恶狠狠的指控与突然压到他头顶的数条罪状,白修远只是冷冷一笑,完全不把白琴的威胁恐吓放在眼里。
“呵,要说我为什么带骆依夏来,三姐,难道你心里还不清楚个中的原因么?”
“住口!——你就是想破坏我们白家平静的生活,你就是见不得我们好!当初是你自己执意抛弃美惜离开白家放弃一切的,难道你现在还想恬着脸爬回来求白家收留你?!你别痴心妄想了!林美惜死了,即使你想挽回一切也来不及了!现在你对白氏来说就像一堆毫无价值的垃圾!你最好带着这只狐狸精滚出白家永远也不要出现在我们面前!你也休想赖在我们白家讨得一星半点的便宜!”
“你错了。白琴。我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的决定也从来不想挽回什么。恰恰相反,我今天来是想看你们后悔的!无力挽回一切的人是你们自己不是我!请你不要搞错对象本末倒置!”
“你说什么!……”白琴像一只竖起了毛的猫,瞪得溜圆的眼里凶光必露。
“够了!全都给我住口!”
一旁的白老太爷看不下去,再度爆发雷霆之怒。白琴咬牙切齿的瞪着一脸诡异笑容的白修远又看了看挡在自己面前仿佛巨塔一样的白敬修,不甘心的退到一旁。
白穆文一直缄默着立在老太爷身侧,眼光却不由自主的飘向躺在沙发上的骆依夏,对于白琴投来的阴冷的目光,他心里虽然有所顾忌却还是忍不住朝着沙发的方向望去。在没有搞清楚来龙去脉之前他习惯于保持沉默。静观事态的发展。
对于骆依夏他始终觉得他是个不错的孩子,虽然当日的生日宴上只有惊鸿一瞥,但是他却不由自主的将他的影像深深的烙印在了心底。而后围绕着他、敬修与修远之间发生的一连串事件他也不是十分清楚,政务繁忙鲜少回家加之与自己的妻子甚少沟通导致他对家里的态度显得极为冷漠疏于了解。甚至当他听闻敬修喜欢同性的骆依夏时他除了有点吃惊以外居然没有太多的反感。
他打从心底里不讨厌那孩子,甚至有些一见如故的亲切感。只是小琴对他的态度之恶劣远远超乎了他的想象。更不敢相信她当真如敬修所说的那样对一个孩子下如此毒手。
白仲闻夫妇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