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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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雾雾满足的走出会议室，这件事她想了一周。A市的天气时好时坏，最坏时空气W染指数超过100，整座城市笼罩在灰雾里，而以前是没出现过的。

H市首先出现的雾霾，在A市也出现了。

两天后，褚雾雾给教授发了初稿。教授同意后，她马不停蹄地坐火车去了H市。一个更典型的雾霾城市。

教授对她还是很好的，帮助她联系了H大的雾霾研究所。

褚雾雾前一晚还和霍辞滚床单，这一晚就坐在了前往H市的火车上。她需要忙起来，只要有事做，脑子会少些回忆过去。

霍辞每晚都会在校外等她出来，载她回家。

火车走了两站，褚雾雾才记起来，她是不是忘了通知他。

等火车跑出乌黑的隧道，褚雾雾给霍辞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正在火车上，准备去H市的事。

霍辞看向校门口，只剩零星的几个学生进出。他等了两小时，以为褚雾雾会晚点出来，所以一直没问。

“你又在玩我？”他再好的脾气也被她耗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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