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真君,他刻意支开你必定是有话问我。就怕是袖月的事,袖月又倔强的不肯说。後来动起手来,我游刃有余,也就觉得没有必要把你叫回来。」
「你这般待他,他这般待你,下回我非揭了他一层皮不可!」
这个话题顿时让裴清烦闷不已,她起身准备走出去换换气,却撞进一个宽大的x膛里。来人将她紧紧抱着:「我就怕你跟小抱抱出事,偏偏你又不当一回事。」
裴清叹气,答道:「我自有分寸,不是没当一回事。这样说你可满意?」
这个人更加紧抱着她,他的声音略带鼻音:「满意,不满意也得满意。」
挣不开的拥抱,後来落下了浓厚的吻,裴清任他亲吻。吻完,这人说道:「清儿,你若出了什麽事,我必定活不下去!」
厉封敖黏人,有时真叫裴清啼笑皆非,她忍不住刺了他一句话:「大丈夫何患无妻?」
裴清哪里知道那句话真的伤了厉封敖。在她之前,妻子对厉封敖来说只是一个馍糊面貌,或许温婉可人。他尽了传宗接代的义务,也必定给予妻子尊重,举案齐眉。遇了裴清他才知道什麽叫做此生挚Ai!她哪里磕了,疼了,他都心疼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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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清委身於他,他百般怜惜,哪里舍得让她受气,哪怕她直言直语刺伤他,他也舍不得还嘴,只说:「旁人如何冷心冷面我不管,我只知道我的妻子唯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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