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就越俎代庖以各种借口,俨然以大家长身份管理起同在一个屋檐下的李氏,打骂成了家常便饭,那时黄德旺正处在壮年,在土木镇上事业如日中天,对钟镇长还有用,李氏三年俩孩子全夭折的非常时期,所以黄德旺可以象螃蟹一样横着走。十三年前,黄德旺染上可怕的肺结核,这一命运拐点,把黄德旺从天堂送上地狱,那时,钟大镇长也已经隐忍他好久了,双方爆发了激烈的权利之争,黄德旺脑子也许是进水了,居然写匿名信参了钟镇长一本: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但镇长根基坚如盘石,和郝百声联手,也落个惨败。他哪里知道:正是这个平时喜欢和他称兄道弟的人,做了百日维新中的袁世凯,未来会计的承诺,怎么入得了郝百声的法眼?人家有更高的志向: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宁当鸡头,不做凤尾!一不做,二不休,利用他们的矛盾,干掉相对弱势的黄德旺,再手撕钟镇长,华丽转身,问鼎了土木镇的镇长宝座。假借镇长之手,除掉黄德旺,又用黄德旺的材料,推掉钟镇长,一箭双雕,人们这才明白:什么叫后生可畏!三十五岁爬上土木镇权利巅峰……往事如烟,烟呛五腹,这就是鲁迅先生为何说:他在于无声处,听到惊雷的炸响!当黄德旺明白这一切时,已经颓废得到只剩下半口气,在苟延残喘里咬牙切齿,就象只疯病上身的狗,李墨香骂张一山这么损,何尝不是连黄德旺一起骂了?这话说得有些重,如刀子,恰恰戳中心窝子,血就象提闸的水姿肆汪洋,喷溅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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