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样,人随潮流草随风,运气不可能永远托着你,一路前进,正当陈渐钢心满意足,想要继续大展宏图时,命运的交响曲,就象琴弦崩断,美妙的旋律戛然而止,陈渐钢在西凉县正西一个叫沟窑的地方,遭遇了悍匪单德州部袭击,一下子被射杀了四个人,就包括帮主陈渐钢,那是四年前。四年来,这个女人带着孩子们深居浅出,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现如今,孩子还没有长大,最大的陈啸虎也不过十七岁,在县中学上学,虎父无犬子,这话很多时候不正确,无论是外形,还是脾气,这父子俩都有着天壤之别,父亲虎背熊腰,儿子细细长长,脾气更不用说,父亲虎虎有生气,儿子阴郁着,落落寡欢。
黄安看着她,这女人虽比他年长,经过风,历过雨,依然那么好看,他愣愣的,看得牛拉车走了好远,他还在那儿看。
“傻子,你的牛车跑远了!”女人“嘻嘻……”笑出春水的欢快。
“那----那----那我去了!”
“真是个瓜娃子,天生的土头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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