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的事,要呆你就给我好好呆着,要不想呆,就给我走远些,钟家的事,由我和太太,还轮不上你插手,少给我咸操萝卜淡操心,就这样!钟良呢?马车套好没有?”
“好了,老爷,我早等着呢,见你有客人,我没好意思过来!”
“你就在那儿等着吧,哎哟,这袁大总统折腾什么?明年就改‘洪宪元年’了!”钟泽抱怨道。
“大总统也罢,大皇帝也好,不都是他说了算吗?改不改都一个样!”
“娘们家家懂什么?那能一样吗?大总统下一任就不一定姓袁了,皇帝就意味着:他死了,他儿子当,敢在这种敏感时候,冒天下之大不韪,就不怕把天上戳个窟窿?本来他接受《二十一条》就是个错误,这蔡锷已经在云南闹上了,孙大炮还在日本逍遥,《讨袁宣言》一呼百应,本来他这大总统就是拣来的,《临时约法》对他来讲,就是废纸一张,等着吧,热闹还在后头!”
“老爷,咱不操那个心,咱就管好咱的一家几口人就行!”刘琴把帽子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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