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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哥挑着一边眉苦笑,想了想告诉我说:「你先不必担心啦。这工作他十九岁就接了,那时他还是打工X质,後来不作武行就到这圈里做全职了。其实就是把趁这季节来捣乱的妖魔鬼怪驱走,说危险是很危险,但是他运气好都有贵人,断断续续有几个高人带他这样练过来,现在也独当一面啦。应该不会有事。」
「是噢。」我还是不放心,但也只能等待和相信了。
「对啦,你不要担心,小钧其实很厉害。」
「你这样讲我怎麽知道多厉害?」
「b如说一些神都觉得棘手的邪物,他喷个烟就能压制对方,要是他愿意的话,谈笑间都能灭掉,可是修行难,他b较仁慈,通常抓了都是送回祂们自己的地方。一般那些东西是不会越界,不过有些时节会b较乱。」辉哥说着喝了口咖啡,接着讲:「就跟海里有洋流,陆地有季风、台风一样,还有更多我们科学的方式测不到的能量在流动,也会有混乱的时候。这种时候邪物就会冒出来乱,小钧的工作只是把祂们赶回去,有点像警察?」
我长Y,消化辉哥的b喻,点头表示大概了解,但了解是一回事,担不担心是另一回事。而且关宇钧这一走,我才发现很寂寞,b一个人的时候更难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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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哥请我喝了两杯咖啡,我不好意思占他时间就先告辞,他真是个热情的人,还要我常去找他聊天,而且一路送我到店外。我跨上机车戴好安全帽跟他挥别,骑去朋友店里串门子,如此消磨一个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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