恙的活下来了,真是令人感叹钦佩啊!”
薛禹听到这里,大概也明白了,感情自己穿越到这里,也算是借尸还魂了,而且这个人跟自己还是同名之人,难道这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薛禹对着军医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那就有劳军医了,多谢多谢!”
撩起来衣服之后,军医看着伤口周围的黑色已经减退,微笑着点头道:“看来军士你是自带解毒奇方啊!这毒性依然自解,真是可喜可贺,我这就将箭矢取出来,然后给你包扎伤口,只不过取箭矢之时,你可要忍住疼痛了啊!”
薛禹笑着点头道:“无妨,军医尽管动手就是,这点疼痛有何惧哉!”
“嗤!”的一声,带血的箭矢被军医快速拔出;
钻心的疼痛袭上心头,痛的薛禹直流眼泪,但是牛逼已经吹出去了,自己在喊疼,岂不是很没有面子,为了自己的名声着想,把头深埋在床铺上,鼻涕眼泪一股脑的全抹在了被子上,只希望这床被子的哥们不要发飙才好。
随后军医手法娴熟的清洗伤口,涂抹上金疮药,进行了包扎。
转过身来对着薛禹说道:“军士真乃好汉是也,换做他人,此刻早就疼的昏厥过去了,没想到你这年纪轻轻的,竟然有如此惊人的毅力,老朽真是佩服啊!”
薛禹此刻也不好意思扭过来脸,用后脑对着军医吹牛逼道:“军医真是谬赞了,这些都是皮毛,皮毛而已,不疼,真是有劳军医了,多谢多谢!”
随后军医提着药箱,走了出去。
薛禹扭头一看,军医已然离去,一下子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倒吸着凉气颤声道:“奥哟……疼死老子了,哎呦……这特么的硬拔啊,也不说给老子打一针麻药,卧槽了,真特么疼死我了!”
此时同屋的另外几位伤兵,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薛禹,似乎有些被雷到了,这哥们刚才拔箭矢之时,愣是一声不吭,这都拔完了,怎么在这叫气疼来了,真是伤脑壳啊!
“薛禹,都护大人叫你,随我去见都护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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