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这么点东西该怎么维持生活?”
看着手里一大叠花花绿绿的票据,虽然明白这些东西的数量远远超过其他生产队社员得到的数量,陈国泰心里却还是一点都不满意。
不过今年又确实是花国历史上最为艰难的一年,各种基础物资都供给不上。
就比如说布匹,以前最好的年份里,1个人头就有十几尺布供应,可以让一个成年人宽松地做一套新衣服。
而现在他家有2.7个人头,却连以前1个人头的布匹消耗量都赶不上。
卷烟和白酒更是限制生产限制销售,是绝对的奢侈品。
农村绝大部分烟鬼只能抽自己种的烟叶,很多时候连烟叶都没有,抽树叶。
酒鬼就更不用说了,只有婚丧嫁娶或者过年时候才能喝到一两口白酒。
整个就跟吃肉一样艰难。
虽然明年交了夏粮之后还会再发一点下来,但仍然是杯水车薪不敷使用。
“六哥,其他人家都带上稻谷和玉米上公社加工去了。我们这次带多少去?”
陈国泰正在出神,搬完了粮食的七弟凑到他身边兴冲冲地问道。
“这样,我背40斤稻谷,你背20斤玉米。我们今天先就加工这么点。剩下的以后慢慢拿去加工。”
陈国泰思考了一下说道。
“可是六哥,我背得动40斤......”七弟说道。
“少啰嗦!照我说的做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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