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一愣,立刻觉得又被击中了。她在心里唾弃了自己一两秒,紧接着懒洋洋向他抱怨:“拜托,别表现得这么可怜巴巴的。”
克里斯蒂安握住运明明的手,仍然像刚才那样把她手指骨节一根一根轻轻捏过去。他突然直视她的双眼,表情异常平淡地说:“你得知道,人总是不可避免会觉得自己很可怜。”
他们没有向对方分享自己的任何秘密,但是运明明忽然喉咙有点发紧、像被某种cH0U噎的冲动击中。她同样直视他的眼睛,试图掩饰自己的细微表情,用一种迷茫的气音,轻轻地附和说:“啊……我们在这里za。我们很可怜吗?”
这个充满谜团的、为非作歹的浪子没说话,只静静看着她。几息过后他突然扣住了她的后颈低头吻她,睫毛擦过她的眼睑,一边撕咬着她的嘴唇,一边模糊不清地说:“是啊,……很可怜。”
几件单薄衣物堆叠在地板上,诉说午夜的寂寞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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