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相比于置闰在场景里经历过的不值一提。
“那有吗?”她问,“你所说的,全方位的监控失灵的地方?”
“…或许有。”
“假设有,你认为在那种环境下,你会不会尝试救人,或做一些可能能救人的动作?”
“会。”宁恪斩钉截铁地说。
“赵渔樵处理不来此事,他也支援不到这里。”置闰说道,“你要做好没救成功的准备。”
“那么我需要做什么?”宁恪问。
“做你原本要做的事情,杀了她。”置闰用手一指,“无论如何,这个完全被暴君侵蚀的躯体都是无用的,杀掉即可。至于能抢回来多少有用的部分,要看之前的准备够不够充分。”
“懂了。”宁恪深呼吸了一下,随即俯身,从自己的影子边缘中,抽出了一把光暗交错的长刀。
而锁眼看到宁恪拔刀的动作,也咧嘴一笑,手指在胳膊上一划,然后从里面拔出了从宁恪那里夺走的铜钱剑。
“血剑之路。”
鲜血从温容和宁恪的体内涌出,聚集在手中的兵刃之上,化为带有倒刺的血红长剑。双方的剑造型相仿,唯一的区别就是锁眼制造的剑锋看上去颇为锐利,而宁恪手中的剑则方方正正,除了上面的倒刺以外并没有锋利的地方。
但杀伤力方面,没有人怀疑。
“来吧…让我看看,后人走过的道路,有何不同。”锁眼迅速甩动血剑,一排更小的细剑环状排列在身旁,随后便是一记势大力沉的跳劈。
腥气扑鼻的血浪在落地瞬间随着细剑环射出而激荡开来,宁恪也在此时完成了一个短暂的蓄力,一剑斩出一道血弧。弧光分开了血的浪潮,而宁恪也在一瞬间将自己加速,赶上了血弧的速度,直接跨越了血浪的广域打击。
“对单集中化?哈哈哈,看来环境是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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