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朝哥儿要疼死了,那要怎么样才不会疼?是要舅舅给他呼一呼,还是给朝哥儿一块可好吃的牛乳糖。”
宁朝哭声一滞,小脑袋瓜思索,急急道:“舅舅给我呼呼,还…还要牛乳糖。”
晏淮卡着小孩儿腋下,面对面对他呼呼两下,冬日里风拂过泪痕,凉丝丝。
宁朝忍不住乐了一下,扯着嘴皮,又开始掉金豆豆。
晏淮递给他一块乳白色的糖块,宁朝忙不迭接过,小心的舔着吃。
晏淮对车前的宁宵宁禁挥挥手,“没事了,玩去吧。”
宁宵转身跑远了,宁禁捏着衣角,“舅舅不怪我吗,我没看好弟弟。”
晏淮:“他自己有腿,乱蹦乱跳,关你啥事儿。”
“可是……”
晏淮:“行了,你们老子还没死,天塌下来,怪你们老子娘都不怪你。你那小胳膊顶什么用,我一根指头就把你戳趴下了。”
“!!才没有。”宁禁笑着反驳,飞快跑开了,同其他人玩到一处。
十来个孩子在巷里疯玩,大人们念叨两句,又随他们去了。
半个时辰后,闹声渐消,大人们舒出口气,可算消停了。
晏淮驱赶骡车带外甥回院。
晏小妹看见小儿子上唇的血痂,不免心疼,晏淮道:“你把人招哭自己哄。”
晏小妹到嘴边的询问,顿时咽回去。
晚上宁荣从二儿子口中得知事情缘由,晏小妹庆幸道:“还好没问。”
宁禁:“阿娘?”
晏小妹慌张掩唇,“娘的意思是你们今天也乏了,早些歇息。”
宁荣看着二儿子的小背影,欣慰道:“自开蒙以来,禁哥儿的性子稳重多了。”
“像你。”晏小妹莞尔。
宁荣揽着她:“也像娘子。”
烛火摇曳,炭盆猩红,徐徐散发热意,宁荣照顾娘子就寝,盯着凸起的腹部,“不知这一胎是哥儿还是姐儿?”
翻年初秋,晏小妹足月生下一女。
晏淮瞥了一眼,“既然秋天生的就叫‘宁秋’好了。”跟她三个哥哥一样,何时生的,便唤什么。
宁荣略有微词,努力争取,“哥,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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