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不止一支队伍。
只见大院门外是一片空地,比打谷场还大,好像是水撒过,又用石碌碡压得平平整整。
周围种着一棵棵杨柳,看起来很是气派。
此刻空地上,已聚集了几伙人,背着铺盖,别着镰刀,蹲在地上或闲聊、或端着大烟杆子喷云吐雾。
沙里飞吩咐众人莫要乱跑,随后来到大门前。
那里站了个清瘦的老者,衣衫整洁,头戴小帽,白发苍苍,鼻梁上架着副黑木框眼镜,身后还跟着几名伙计。
沙里飞似乎认得此人,上去后便弯腰抱拳,满脸讨好,“陆管家,这些就是我的人。”
“怎么晚来一天?”
“路上出了点事儿。”
“行了,待会儿老爷训完话再安排…”
二人在那里说话,李衍则东张西望。
他眼睛毒,加上懂不少江湖玩意儿,立刻看出许多事。
右边那伙人来自陇右,口音有些不同,首领明显也是来自陇右的刀客,年纪不小,大热天还穿着羊皮褂子。
虽白发苍苍,但双臂却肌肉虬结。
看那双手,应该还练过些鹰爪功。
那位陆管家身后的几名伙计,看似站没站相,但一个個膀大腰圆,目露精光,显然是看家护院的保镖。
按照江湖俗语,就是“挂”子行里的支点挂子。
这一类人,无论从事保镖,还是帮人护镖,都得拿出真功夫,且精通江湖规矩,没一个是善茬。
作仆人姿态,肯定是要养一辈子,并非临时雇佣。
这陆家,可比普通员外有钱的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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