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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已是泣不成声。
李衍冷眼一瞥,默不作声。
他对徐永清,没有丝毫怜悯。
很多事,冷静下来便能想清楚。
能担任藩王长史,全权处理王府大小事务,岂会是个善茬,暗中收集证据,无非也是怕出事,给自己留条后路…
发现不对,却没第一时间将家人送走,而是等待,无非是想着能有转机,被权势迷了眼睛,早已忘记家人。
事后哭,又有什么用…
那御史王延龄,同样也看出了徐永清为人,却一点也不着急,而是从旁边书架上拿下一本泛黄古册,上面赫然写着《青城山志》。
他翻开其中一页,指尖划过一段被反复摩挲的段落:“本官读此书,说当年静虚天师夜观星象,紫微垣有客星犯帝座,后面却不了了之。”
“虽只提了一句,但本官正好记得那件事,有人得此消息,当庭上报,却被人诬陷入狱,三年后才被放出…”
“实不相瞒,这个倒霉鬼就是本官。”
原来如此…
李衍顿时恍然大悟。
早听说这位王御史来了蜀中,便始终与蜀王作对,和个疯狗一样,原来早有恩怨。
或者说,已不是恩怨,而是立场。
这位御史因状告蜀王而下狱,只因当年时机不对,坐了三年牢后,朝中大员发现蜀王越发不对劲,知道时机已到,又将其放出。
所以,这位御史必须咬死蜀王。
只要成功,仅这件事,就够其吃一辈子。
这位御史倒也坦白,不过并非对他,而是要让徐永清吃下定心丸,知道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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