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旁边的孔贞山看出不对,连忙开口解释道:“我这儿子,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自幼博览群书,还善于抽丝剥茧。”
“许多东西,都是他从那些一鳞半爪的记载中拼凑而出。”
“哦,还有这本事?”
王道玄一听来了兴趣,便问了几个问题。
都是些历史上模糊不清的记载,众说纷纭。
年轻书生孔尚昭对答如流,总能给出令人信服的答案。
一旁的陈三也有些诧异,淡淡瞥了孔贞山一眼。
路上的时候,这胖子可没说这事。
孔贞山叹了口气,先是对着陈三告了声罪,随后看向自己的儿子,满眼恨铁不成钢,“实不相瞒,在下这次前来,是厚着脸皮想请诸位,把我这儿子送往京城躲避灾劫。”
“他犯了什么事?”李衍开口问道。
孔贞山满脸苦涩,讲起了原因。
原来这少年孔尚昭也算名门,自小拜入明德武馆修行。
资质才华都是上乘,还善于分析典籍。
但偏偏,这小子对儒学没什么兴趣,反倒痴迷于杂学,经常说出许多大逆不道的话,渐渐不被师长所喜。
前些日子因为打抱不平,竟把衍圣公的儿子打了个半死。
虽说衍圣公讲究门风,严惩了自己儿子,但这仇是结下了。
以那些孔家后辈的品性,肯定要拐着弯报复。
孔贞山半生拼搏,虽是孔家弟子,但始终被人瞧不起。
最骄傲的,便是自己的儿子,自然害怕白发人送黑发人。
他如此恐惧,并非没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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