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田,谁愿意受这罪,沧州多水患,田地动辄被淹,灾年颗粒无收,为了活命,只能将田卖给地主。”
“到时,也只能给地主当长工,遇上好东家还行,若是遇到那恶毒的,连饭都吃不饱,在码头干活,只要肯卖力气,至少偶尔能吃顿肉。”
“这…”
孔尚昭听到,顿时哑口无言。
他知道,这人说的没错。
灾年收田,丰年存粮,几乎是所有地主发家的手段。
家乡曲阜那边,已全成了孔家田产。
旁边的漕帮弟子似乎没注意到他的尴尬,继续说道:“若是以前,恐怕早就出了事,但如今百姓都往津门那边和沿海跑,那边作坊多,只要肯学肯下力气,终究有个活路。”
李衍摇头道:“恐怕没那么好吧。”
“那是自然。”
漕帮弟子笑道:“那边人多,也乱的很,住的和狗窝一样,每天干活也能累死人,但至少是有口饭吃。”
说话间,漕船已靠近码头。
那漕帮弟子连忙拱手道:“李少侠,您的拜帖,咱们的兄弟已先行送往武家,约莫晌午能回来,要不诸位先找个地方歇歇脚。”
“也好。”
李衍点了点头,带着众人上岸。
沧州一地,乃是出了名的武术圣地。
各乡各村习武风浓郁,门派众多。
这种地方,很讲江湖规矩,上门必然要先送拜帖。
毕竟他们如今名气不小,武瞿在当地,也是镇场子的存在,要让人家有所准备,万一弄出什么不愉快,会让武瞿很难做。
上岸没走多远,便是顺河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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