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泉涌,痛得她生不如死!
『
妈妈:
我实在不想跟您走到这一步,可是您能叫大哥教训我,明天就能叫爸爸废了我,甚至惊动爷爷毁掉我,让我一无所有。
我已退无可退,只能出此下策。
我可以考虑和解,撤销对大哥的伤害告诉,可是我有三个条件,若其中一个您不同意,不肯为,那麽您将别无选择,只能面对大哥与我兄弟阋墙的现实,只能失去您一向视之若命的面子了。
第一个,请您莫再干扰我的私生活,不能再找人破坏我与他的感情和睦。
他虽然不说,但是我猜得出来,您不要以为只有您了解我,请别忘了,我也是从您肚子里出来的。
第二个,请您继续对其他家人隐瞒我跟他的事。除非您不介意会暂时性的失去大哥,永远的失去我。
第三个,如果在爷爷跟爸爸有生之年,还是让他们知道了,您必须站在我这边,帮我保护他,不让他受到伤害。
妈妈,如果您还肯认我,请容许我继续这麽称呼您,我的妈妈。
不肖子 宗玺 顿首
』
没有勇气将这些文字再看过一遍的方妈妈想了又想,最後还是拿起打火机点著,将这纸质量轻薄但含意沉重的绝情书,迅速的烧成菸灰缸里的一撮灰烬。
她可以不保护那头白眼狼,但不能不保护她的家;这封留书若让公公或是丈夫看见,都有高血压的两人大概就不只是气到中风那麽简单,方妈妈在心里为自己烧掉么儿恐吓她最有力证据的行为辩护,涩到无法完全张开的双眼,已是欲哭无泪。
「阿卿,你出来!」房间的门被叩响,是丈夫。
从医院接她回家後,一路上都不说话的方爸爸一进家门便到父亲面前汇报家里的宝当前的伤势,方妈妈不知道素来眼尖的丈夫有没有从她跟方宗玺生硬的互动,以及那个守著方宗玺不走的不要脸男人举止间,看出什麽来?
「你快点出来,爸有事要问你!」方妈妈手抖了抖,打火机应声落地。
起身欲走,菸灰缸被踢向门,还好在擦到门板前,及时被她弯腰拦住!
於是方妈妈知道,自己根本放松不了,能将伤害方宗玺这事避谈他的性向在公公与丈夫面前妥善圆谎的机率,可能比被雷劈中还要低。
可为了长子,她别无选择。
「你刚刚在里面烧什麽?」方爸爸嗅了嗅,表情看起来颇为凝重。
「没......没什麽,烧了张符,驱邪。」
「你什麽时候才能不迷信,不搞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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