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事。
於是,他拍拍姜升鸿的肩要他别心烦,将这件事打包票的揽上身,等找到合适的人选再配合他的安排就够了。
「我先说好了,我不跟人直接来,只交精子。」姜升鸿看方宗玺那一脸的盪漾,忍不住又加了句,「你也要比照办理,否则这辈子都别想再跟我同床了。」
「知道知道,我现在是有老婆的人了,哪还敢啊。」这是好听话,实话是,他的小老弟要是能对女人自然而然硬起来,那他也许早就找个女人将就著定下来,不至於为了出柜跟家里闹到今天这般境地了。
欣赏女人的各种美,他能。无论是华服盛装还是赤身裸体,宫廷贵妇还是乡野村姑,旷世名伶还是卖艺名妓,对方宗玺而言就像欣赏故宫里的绝世收藏,每一项都自有特色,各有其值得观赏的价值。可是,要他在没有嗑药的正常情况下,对一个性别与他迥异的对象提枪上阵,心里边的违和感就会骤升到难以忍受的程度,他试过,不喜欢,一次便从这个摸索的课程中辍学了。
他笑得荡漾,是因为脑里那幅带爱人跟孩子们回家共享天伦的美好画面;是因为爷爷让他与姜升鸿的儿女学他小时候一样爬上他的膝头,笑著听他们叫阿祖,慈爱的摸他们的头发跟小脸;是因为父亲跟大哥不再对他怒目而视,母亲与大嫂一人抱起一个孩子放在儿童椅里催他跟姜升鸿先吃饭,拿著小碗小汤匙呈了饭菜满脸宠溺的咿咿呀呀要孩子们张嘴,手法细腻且周到的,喂他们的孩子们吃饭。
「也没见你发喜帖,谁知道你老婆是谁?看你笑成这副贼样,不敢?哼,最好是。」方宗玺越是想,一张脸就笑得越开,姜升鸿不知道他的心思,自然有些不是滋味,便不轻不重的吐槽他两句。
「唉呦老婆,都说不敢了,我在想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