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要是有天,他跟他的利益有所冲突,那麽,被伤害被告诉的人,是不是就轮到他了?
「朱大姊,是我,姜升鸿。我想请你帮我问问,有谁知道沈文煜现在的联络方式吗?」
坐在员工餐厅里,对著面前的面食姜升鸿毫无食欲,过了正午的餐厅里人潮明显较少,他的四周没有坐人,只在心里挣扎十来分钟他便禁不住良心的催促,给在生命线认识的那位邀他去医院做义工的大姊打电话。
大姊的答案,让他的心迅速沉进冰水里:「原来你也知道啦?他失踪快一个月罗,生命线里跟儿童中途之家也在找他,已经报警备案了。」
「怎麽会这样,他没跟任何人透露他去哪了吗?」要是得不到他栖身何处的讯息,那又怎麽请人去救他?
「兆系谋郎栽架耶害。」(就是没人知道才惨)
姜升鸿一个抖手,差点打翻了汤杯,「连健保就医纪录都没有?」
「没有。」大姊也叹气了,乐观的她鲜少这样,她总说人要自立自强,叹气不能解决问题。
「你前阵子跟他一起租房子,不也知道因为戴书维他不仅失业,还连养父母的家都不太能回去了吗?」
因为戴书维控他性侵,沈文煜的性向呼之欲出,众路社工也有人问起姜升鸿跟沈文煜的关系,沈文煜很坚持的要他对外一律宣称两人只是很单纯的室友,意在保护姜升鸿不受此事波及。
姜升鸿顾及生命线里有他详细的成长背景与家庭资料,不愿这些不光彩的事传回马祖影响他的家人,所以生命线里的长官以及其他志工直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沈文煜跟他的实质关系。
「......对。」两人好歹有过一段情,姜升鸿当时是全心付出的,他相信沈文煜也是,很多时候,感情一旦交融过不是想收就能收得回来,以肘支桌掌根扶额,姜升鸿看不见自己一脸掩不住的忧心忡忡。
「你因为家里有事很久没来生命线,所以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戴书维因为诬告文煜,再加上放学时间跟人打群架,被一个同学控他伤害,进少年监狱服刑了。」
姜升鸿没有作声。他还无法原谅这个少年,就因他的威胁,让他与沈文煜的爱情就此夭折,无以为继。
「那个伤到脊椎的同学以後都只能坐轮椅了,他家里自然怎样都不肯撤告啦,戴书维性子倔的像头牛,一直吵著要文煜去看守所看他否则不合作,搞到最後家扶的律师也帮不了太大的忙。」朱大姊不知道姜升鸿的心病,话题不离戴书维,「这孩子进去关之後,文煜就完全联系不上了,房子退租手机还变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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