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插手但也不会为了钟云清站出来。种种原因,最终招致了眼下这么个结果。
排挤他的人最初也只敢在背后闲言碎语,指桑骂槐,说什么‘还没出名就敢这么傲耍大牌’不拉不拉不拉,看钟云清闷声不响,就逐渐胆子大了起来,发展到把他的东西偷出去扔掉。诸如一些毛巾杯子课本之类的私人物品,都是些无足轻重的小东西,但只要一不注意,钟云清就只能跑去后勤部重新再领一遍,由于丢得太过频繁,连培训基地负责后勤的阿姨都已经认识他了。
这些事,在和雷振或者玉米他们通电话时,钟二从来没有提起过。他可以和身边亲近的人卖萌耍赖,哭诉培训多么多么辛苦,然后求安慰求顺毛,却做不来真的向他在乎的人打小报告抱怨这样的事情。
无论男女,一个人活着,就该有自己的担当。
这是钟云清这个二货的处世之道。
此刻,顶着各式各样或打探或幸灾乐祸的眼光,钟云清面无表情,长腿直接越过他们,走到课堂最后一排座位上坐了下来。看着眼前一片群魔乱舞的场面,这些人不累,钟二都替他们累得慌。他冲几个还在偷偷打量的家伙呲了呲牙,笑得一脸挑衅——
切,每次都来这一套,幼稚不幼稚?一群小破孩儿,本大爷宰相肚里能撑船,才不跟你们一般见识,哼唧!
而原本看好戏一样偷瞄他的那群人,脸上立马都闪过慌乱,再被钟云清的笑容一闪,有几个人更是可疑的脸红了。
钟云清见状,在后面笑得几乎打跌,直到教这堂课的老师来了为止,才终于勉强收敛住了。无论怎么说,他这招还真是屡试不爽,毕竟是一群才刚涉足娱乐圈的新人,都没怎么经历过真正的尔虞我诈和勾心斗角,连他们表现恶意或好感的方式也那么直白单纯。
一堂课下来,钟云清毫不意外睡了大半堂。在每天超高强度的训练下,这种理论课对钟二来讲无疑是补眠的最佳时机,等他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课堂里的人已经走了大半,自然没人过来叫醒他。
想起雷振会过来接他,钟二伸了个懒腰,一面揉着眼睛,一面拿起扔在桌面上的手机,不出意外看到了雷振发来的消息,上面只简单三个字——我到了。
似乎再无需任何赘言。
钟二摇摇晃晃站起身,一边把手机塞进牛仔裤后袋,一边将睡得有些翘起来的头发抓到脑后,用发带随意绑好,随即施施然地走出了教室。
乘电梯出了培训大楼的门口,走几步,前面就到了停车场。
中午的阳光正好,钟云清刚眯起眼,腰际却突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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