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狐妖吗?
长得完全一模一样啊。
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这两人只是长得一样,而非同一人。
那人的瞳色虽然也浅,却实实在在地看了过来。
不是盲人。
那他和盲狐难不成是孪生兄弟?
又或仅仅是披了一张与盲狐一模一样的皮?
且不论他俩有何关系,只能说还好。
还好不是真骷髅,长了张人脸。
不然她真想不出该如何做到攻略一具骷髅架子。
乱七八糟的问题在她脑中飞速盘旋,那方的男人仅扫她一眼,就又收回了视线。
虽然长得一样,但不同于盲狐唇边抿着的客气淡笑,他的唇角压得平直,脸色更苍白,显得更为阴郁。
也不正眼看人,而是斜斜的一睇。
一个如水中月,看着温柔平和,却又蒙了层朦胧水雾,给人难以靠近的疏离感。
另一个更像是夜里摇曳的竹影,带着令人警惕的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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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 9 章 (第2/2页)
池白榆斟酌着,打算直接告诉他她是新来的画师。
至于从哪儿来,谁请的,这些一概不谈。
边走边看,尽可能先套到有用的信息。
只是她刚往前一步,身后就响起阵脚步声。
她回身看了眼。
来的是之前那个高个子奴仆。
刚才还健步如飞的人,这会儿跟鞋底子上黏了浆糊一样,慢慢蹭蹭地往前拖。
面发白,身作颤,眼神乱飘。
池白榆视线一落,看见那只折得扭曲古怪的纸鹤被他捏在手里,露出一角,上面写着“沈见越”三个字。
想来就是那位“沈公子”的名字了。
“沈公子,”许是怕极,高个儿没看池白榆,直直盯着水榭中的孤冷人影,声音抖得厉害,“公子找我,是有何事吩咐?”
“就在那儿,别过来。”沈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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