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胸腔因做贼心虚而砰砰作响,久久难以平静。
但,还有裈袴……
虞茉酝酿片刻,一不做二不休,闭眼摸索至蹀躞带,悉数剥下。继而红着脸将男子衣袍扔入水中,直至血迹变淡方捞出,搭上衣架晾晒。
她何曾伺候过人,尴尬之余确也有些疲惫,不顾形象地盘腿坐好,一面沥水,一面清点卸下来的物件。
荷包、匕首、半截剑穗,还有一枚玉佩。
虞茉“咦”了声,捻起玉佩举至半空,就着夕阳余晖打量:“好生眼熟。”
她下意识垂眸看向自己腰间,亦系有一块白玉,正是与江府四公子的定亲信物。呈半月状,道是两枚拼合方能成圆。
“……”
不会这么巧吧。
虞茉咬了咬牙,缓缓将两枚玉佩拼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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