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坚硬,和女子大不相同。
赵浔当即要将她拨开,偏偏无从下手,忍了忍,低声冷硬道:“松开。”
“一会儿再松开嘛。”虞茉睁圆了盈盈杏眼,理直气壮地说,“换作平日,即便你诚心哀求,我也是一概不理的。只眼下街上摩肩接踵,忧心有人误伤了我,否则,谁愿意牺牲这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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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克制 (第2/2页)
赵浔气闷,胸膛剧烈起伏,忍不住辩驳:“我岂会哀求这种事。”
重点既已偏移,再难绕回原处。他顿了顿,终究默许了她的动作。
赵浔仔细护着虞茉打赏过碎银,再见缝插针地同踩高跷的女子搭讪两句,随后拐进幽暗巷子里。
远离了喧嚣,他避嫌般退开一臂之远。
虞茉:“……”
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此处已能遥遥望见下榻的客栈,她“哼”一声,赌气行在前头。一面埋怨某人不解风情,一面又感叹这古代油膏当真有奇效,方抹了一回,双足的酸胀感已经微乎其微。
行过茶坊,缟白幌子无风自动。
因笃定了赵浔能护住自己,她便壮着胆儿走近,欲瞧瞧是什么东西作怪。尚未探头细看,听闻一阵“嘬嘬嘬”的暧昧声响,伴随着男子粗重的喘息。
虞茉虽年岁轻,毕竟生活在网络发达的现代,瞬间会意,“轰”得涨红了脸。
她慌忙去够落后几步的赵浔,原是要抓衣袖,不成想竟胡乱握住了他的手。
少了衣料阻隔,热意无比清晰地传来,霸道而又直接。
“怎——”
幌子后的声响静了一瞬,她登时如临大敌,回首朝赵浔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将错就错,牵着他快步离开。
待走出百步远,虞茉忙不迭松了手,免得他又要搬出之乎者也的大道理。
赵浔蜷缩起五指,拢于袖中,黑沉沉的眸子打量她一眼,方问出未道完的话:“怎么了。”
她气息尚未平复,胸脯跟着起伏,缓了缓,一面倒退着走,一面绘声绘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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