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麦啊,上面那个行不行,你上去唱嘛。”他们心里却很振奋,指了指主席台上的那个领导说话用的麦克风。
这时连长还在主席台上讲话,声音很大,四面八方都能听到。大家都是开玩笑的,崔始明也没往心里去,看其他连队的学生和教官都在唱歌,他们却坐在这里休息,这个晚上特别无聊。
擒敌拳方队就辛苦了,一天到晚在主席台下被连长训练着,连长总是嫌他们的喊声太小,一个姿势重复训了好多次还是不满意,也不许他们乱动,保持一个姿势站好一会儿,累的要命。他们的动作很不标志,有些人把两手合在一块放在腰间,拼凑成一个爱心,笑坏了看他们训练的人。好不容易把十五栋练完了一次,擒敌拳方队的学生都松了口气,连长一喊“稍息”,有人听成了休息,直接坐到了地上。
又听到一阵笑声,连长在上面看得非常清楚,居然坐下来,他不满的喊着:“后面那个咋坐下了,听不明白啊?你们喊的都是啥玩意……”
一个晚上都是这么无趣,崔始明还在想要带容川去哪里洗澡,有些心不在焉,于是他们方队休息的多了一些。想来想去都不知道如何是好,寝室没有厕所没法洗,也没有热水。而且容川还发烧呢,他当时迁就着容川,答应不给他带药,他明明知道那样发烧怎么会好,却总习惯的纵容,晚餐还说不想吃,崔始明肯定容川只是随意的喝了几口就丢到一边去了。老这么惯下去不行,他今晚就得把容川的烧给治了。
军训完后,回到宿舍,里面黑乎乎的,没有开灯,崔始明一进来就叫了几声“容容”,没有人回应他,他打开了灯,灯管闪烁了好一会才亮起来。
“唔。”容川不满的哼了一声,睁了睁眼。白色的灯光非常刺眼,睁了老半天就睁不开,直接把被子掖了上来,盖过了眼睛。睡得昏昏沉沉的,被刺眼的灯光给弄醒了,做了好几个噩梦,醒来顿时就感到浑身难受。也没注意到崔始明回来了,蒙着被子自顾自的闭上了眼。
往床上望了一眼,被冷落了,崔始明想容川不会还是还在睡觉吧,他爬了上去,好笑的看着往被窝里钻的容川,看到白色的被子隆起了一个蜷缩起来的形状。他在旁边,隔着揽着那蜷起来的容川:“容容,要闷死自己吗?赶紧起床了。”崔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