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脱掉苗阳的压迫,“他还没睡,你现在就可以去问他。”
“我不问他,我就问你。”苗阳恼羞成怒,上前就想去抱杜恒的腰,杜恒倏的闪了过去,苗阳扑了个空,踉跄一下,差点摔倒。
杜恒伸出胳膊拦住他的腰,轻轻一甩,苗阳一屁股跌落在床上,借着惯性往后倒去,杜恒顺势一压,把苗阳压在身下,冷着一张脸说:“苗阳,你做的事情不想告诉我没关系,我不介意。我做的任何事情都是坦坦荡荡,从来瞒过你什么。别用你的想法来揣测我,别因为别人有意的挑拨来质问我。”
苗阳犹在震惊中,杜恒已经松开他,拿起睡衣去浴室洗澡了。
杜恒洗完澡出来,身上穿着苗阳给买的维尼小熊的睡衣,湿漉漉的头发,白嫩的小脸,黑漆漆的眼睛,看起来单纯青涩的像个少年。苗阳很难把这个杜恒更刚才强横的杜恒联系起来。他一直都知道,凭借杜恒的身手,想要压他轻而易举,他在杜恒手下过不了两招,只有躺下任人摆弄的份。可自从跟杜恒在一起之后,杜恒从来没有跟他用过力,就连做那档子事,都是任由苗阳的喜好,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强硬。他也从来没有过问过苗阳的事情,苗阳家里的事情,苗阳工作上的事情,苗阳跟马丁之间的事情,杜恒统统不问。苗阳说,他就听着,苗阳不说,他就当成没有这些人、没有这些事情。在杜恒的眼里,只有苗阳,至于其他的人和事,他既然不在乎,又何必去过问。
这是杜恒的处事法则,干净利落。他说的话就是心里话,他不说就代表不在意。
苗阳觉得今天一定是气糊涂了,才会去计较中午的那点小事。杜恒跟岳乐有对手戏,他又不在,不去找岳乐对戏去找谁?多明显的事情,他脑子被驴踢了,才会气冲冲的兴师问罪,弄得像个被抛弃的怨妇,丢人现眼。
“你胸口怎么回事?”想通了之后,苗阳盯着杜恒,低声的问道。
杜恒的反应很平静,“刚才跟乐乐过招,被他用骨头敲了几下。”
“你不会躲开吗?”苗阳心疼的说,“岳乐连我都不如,他那点花拳绣腿根本不够看的,你怎么会被他敲到?”
“明天的那场戏里,白帝会被赤帝刺到。”杜恒翻开剧本,准备睡觉前再温习一下明天的那场戏。
“刚才我……”苗阳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话跟杜恒说开,“对不起,刚才是我误会了。”
“没关系,”杜恒转过头扫了苗阳一眼,“替我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