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对皇甫嵩所言有些不满,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将军,您莫不是过于心急,错认黄口小儿为军师?我看他不过是匹夫耳,来骗些吃食罢了。”
邢昭云见此军师手捻胡须,摇头晃脑,跟个鲶鱼成精似得,也不惯着:“这位鲶鱼军师,你可有破敌良策?”
“放肆!”鲶鱼军师以蒲扇指人,“吾乃颍川温禹,人称海研居士。”
邢昭云不理此人,继续拿起一块饼来,鲶鱼军师刚准备如法炮制,但邢昭云的手如钳子般钳住饼子,竟令他根本无法夺下,眼睁睁看他送入口中。
鲶鱼军师暗自用力,直用上了两只手,势必不让邢昭云吃上这口干粮。邢昭云猛地卸力,鲶鱼军师不防,翻到在地,摔得四仰八叉。
“放肆,简直是放肆!”鲶鱼军师浑身发抖,“右中郎将,朱将军!您,您就这么看着吗?”
朱儁摆手:“都什么时候了,闹什么。来人,把这个什么邢昭云叉出去,衣服和干粮,就当赠于他。”
邢昭云不疾不徐喝了一口稀粥,他看向朱儁:“如果我能风改向,并且维持两个时辰呢?”
几位军师面面相觑,喃喃自语“风”这个字,思索片刻,也都反应了过来。他们好歹是军师,也算是读过兵书的人,有了风这个提示,也明白邢昭云是要用火攻。
“风?”几人对视一眼,忽然都哈哈大笑了起来,鲶鱼军师说道,“原来就这么个字。谁不知道该用火攻?只是风向不对,即便能烧着方寸之地,却也无济于事,反而会被波才那贼反攻。而等到风向对了,我们冲出去,风一旦移向,烧的就是我们自己。”
鲶鱼军师看向皇甫嵩:“将军,我们之所以不说,是因为想得更深,更远,战场瞬息万变,安能一个‘风’字解决一切。为今所计,依旧是坚守不出,等待救援才是。”
几人是在邢昭云的提醒下才想到了这个办法,此时却装作早就想到,之所以不说,是因为考虑更深远的样子。
皇甫嵩叹气道:“只怕波才那贼不会给我们喘息的机会。”
一阵风从账外刮了进来,又消散于无形。
大帐内众人都沉默了。
“邢昭云先生,您可不是说胡话?”皇甫嵩和朱儁异口同声。
“我既然来献计,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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