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还敢和御史中丞叫板了?
“中丞大人,我定当助你一臂之力,您看这个是什么。”明堂丞拿出了一张纸来。
张观远接过一看,上面是一句诗: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这什么?”张观远说,“中规中矩,不算出彩,可有什么特殊含义?”
“没有。”明堂丞笑答。
“多谢大人。”
第三个忙碌的人是左丰。
“你说这个作甚?我现在没有心情跟你吟诗作对。”张观远不悦。
明堂丞摆手道:“不,这不是我写的。大人,这首诗是那罪臣蔡邕之女写的。负责给羽林卫以及罪女送饭的,是我的人,是她从蔡琰闺房带出来的。这诗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说不好,全凭大人定夺。”
张观远是官场老油条了,他立刻明白了这名明堂丞的意思,当即说道:“我说这首诗是一首反诗。”
张观远作为御史中丞,平时没少咬文嚼字,哪怕就一个字,他都能想办法看出十八个含义来,别说这一句诗了,他回去就找些大儒,把这首诗定为反诗。
他心想,蔡邕入狱,蔡琰按例要送往军营充当玩物,可这个邢道荣竟然将她私留了下来,这就是一罪,而包庇写反诗的罪女,那就是罪加一等。
左丰一拍桌子,想到了一个人。
张观远在朝中就当了二十年的官,他什么人性,自己是清楚的,而自己昨天还收了另一个人的贿赂。
邢道荣!
左丰冷哼了一声,这个邢道荣,刚进京师一天,就搞得满城风雨,更是一来就让御史中丞的儿子跪地道歉,狂得没边儿了。
就是张观远本人,恐怕也不敢随便让朝廷命官的儿子给罪臣的女儿道歉,如果这些人是邢道荣找来的,又故意留下布条作为证据,陷害张观远,从道理上是讲得通的。
经过一天沉淀治疗,他的脸终于肿得和猪头一样了,这让他气得牙痒痒。
唯一留下的证据,是一条撕开的布。这布料算不上金贵,算是中档货色,不过也不是那些平民老百姓能买得起的,怎么也是有些家产的人才能穿得起的。
他心想,定是那些贼人逃跑的时候,不小心在转角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