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清洁,洗漱。这些都是酒精的用途。”李言成淡淡地补充。安翔说的没错,那人是很变态,但也不仅仅是变态,那个凶手还想传达些什么。
李言成沉默地往前走去,一路上他都在回忆刚刚看到的现场。手法残忍是不争的事实,但是一切又十分有条理可循。一样的顺序,一样的酒精清洗、消毒,这并不像是单纯的杀孽而已。
就犯罪心理来说,一般会采取这种极端做法,通常是凶手想要洗涤什么罪孽、污垢类的‘事物’,而就李言成所知,这些‘事物’通常是指向精神、信仰方面。
另一边张轩脸色十分难看,许久之后他说到:“若是李言成说的是真的,那这宗残忍的谋杀案就有可能不再是简单的谋杀案,而是泄愤的案子。”
“那有什么区别?”安翔不解。
张轩深深看了目不斜视朝前走去的李言成一眼,道:“普通谋杀是有特定目标的杀人案,但凶手要是是在泄愤,那只要符合他选择类型的,都有可能成为下一个目标。前者可能只会死这两个,后者……”
之后张轩和安翔两人都没再说话,三人沉默地走向宿舍。
上楼时,走在前面李言成脚下突然一动,整个人在另两人诧异的注视下倒向身后空荡荡的楼梯口。
“你没事吧?”安翔连忙上前扶起摔倒在楼梯上的李言成,嘴上还惊讶念叨着,“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好好的就突然摔倒了?”
刚刚李言成突然就摔倒了,把安翔和张轩两人都吓了一跳。
扶起李言成,安翔惊讶的发现李言成额头竟然摔破了皮,殷红的血正往外渗。
“李言成,你额头流血了。”安翔看到李言成额头上的血,立刻想起了刚刚看到的血腥场面,脸色灰白。
“没事。”李言成摸摸脸上湿润的地方,指腹上一片鲜红。
“你这是怎么了,被吓到了吗?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我去给你找医药箱。”安翔嬉笑着问到,但他看着李言成的眼中却满是关心。
安翔说完就跑,李言成和张轩一起走回了宿舍。进了门,李言成坐在床上,拿纸巾擦拭额上的血迹,避免它流到衣服上。
“你这是怎么回事?”张轩问道,他虽然不是学医的,可是对这一类的症状到是有些了解。
李言成那一下明显不是什么一瞬间头晕造成的,更像是有意,或者说是更像是他自己踩空才摔倒的,可是李言成好好地走路,为什么要摔倒?
“我以前受过伤,左耳管理身体平衡感觉的内耳前庭神经功能偶尔会失常。”李言成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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