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音乐哼曲子,他知道这些歌词的意思,大概就是用来跟对象提结婚的,刘理觉得这首歌就特肉麻,爱啊爱的,还有百年一生什么的,真是叫人掉鸡皮疙瘩,但这些肉麻兮兮的东西听起来又确实很美。刘理是没什么这方面的细胞,但他还是听着听着,就傻呵呵地一个人美了起来,最后美滋滋地睡着了。
在梦里,刘理才想起来担心顾浴洋的去向,因为顾浴洋到底发生了什么会跑来刘理这儿哭,刘理还不知道其中原因,他本来倒是想委婉地问问,但后来顾浴洋胡乱发了通叫人措手不及的高烧,把刘理急忘了。
由于这样担心着,刘理就做了个很可怕的梦,梦里顾浴洋被他爷爷绑住了默成语,因为顾浴洋默不出来,还被他爷爷用戒尺抽手心。
这个梦让刘理急出了一身的汗,第二天起床刘理就感冒了。
刘理总是会感冒,上回他从医生那拿的药片还没吃完,刘理就找出来吃了一粒,照样坐到缝纫机前开工做事,一早上机器的声音都没有停过。
可刘理今天却做得有些不专心,他老是会做着做着,就忍不住抬头往窗户外头望一望,心里有些微期待能从树梢枝桠间看到路上出现某个身影。
他也不知道顾浴洋是回家了,还是去了其他朋友家中,顾浴洋总是这样,来的时候一声招呼都不打,走的时候也从不说明自己的去向,简直就像楼下水果店的大花猫,想起了就来蹭蹭刘理,觉得腻味了就撅屁股走人,永远不管刘理是不是舍不得。
不过刘理盼了一早上都没盼到顾浴洋,中午刘理出去买了好几个包子馒头回来屯着,因为他决定下午不再出门去吃晚饭了。
他就怕自己又出门的时候顾浴洋会再过来。
刘理的担心并无道理,虽然他根本没想到点子上,顾浴洋和家里闹的矛盾,要比刘理想象的还要严重很多倍,所以顾浴洋并没有直接回到家里。
实际上他是去了梁蔓的侄子,也就是那个逃家的梁霈文的住处。
按辈分来算,梁霈文是梁蔓的侄子,但他比梁蔓还要大上几岁,和刘理同年,所以顾浴洋喊他“霈文哥哥”,两人的性格难得的相合,算是朋友,又算亲戚吧。
在老家,除了自己的家人外,顾浴洋在外头认识的所有人,只有一个刘理,一个杨教授,还有梁家一部分人,他的生活圈子是很小的一个圆,而在这个圆圈里,顾浴洋想去交往的部分是更小的一个圆。现在梁蔓又出国了,那个更小的圆缺了一角,刘理在这个圆里属于不太有用的部分,顾浴洋的心事不是不能跟刘理说,只是说了也没用处,所以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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